nbsp;
我知道这都是东方自己做的,绣花对他而言便是练功,但他也不是常做衣服的。可我与他在起后,那么年,身上的针线,都出自他的双手。
小心翼翼地捧起件青色长衫,我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瞬间,鼻尖满是熟悉的清冷松香,就像抱住了记忆里的那个人,眼眶不由有些发热。
“杨莲亭,你在那儿磨蹭什么?想把本座饿死吗?”
我倏然回过神,急忙换好衣服,又理了理头发,才拎起食盒进了内室。
东方不败本来面色不虞地坐在石床上,看到我焕然新的模样,挑了挑眉:“还算顺眼。”
我赶紧拍马屁:“是教主的衣服好。”
东方不败哼了声。
我嘿嘿地傻笑几声,低头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好,摆了大半桌子,这才想起——倒霉催的,我忘了给教主大人开小灶!
手上的动作僵了僵,我飞快地扫过桌上的菜色,寻找挽救的机会。目光落在红烧肉和清蒸鸭上,我连忙将肥腻的鸭皮挑掉,然后用筷子挑出鸭腹上最嫩的肉,在汤里荡干净油花,片片沾上红烧肉的酱汁,格外放在小碟子中。
“本座还当厨房那群酒囊饭袋开窍了,”东方不败不知何时飘到我身边,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我为他布菜,“原来这些日子都是你的主意……”话还没说完,他语气忽然变,“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偏头看,他正盯着我那满是血口肿得像猪蹄的手。
“哦,冬天干活总会这样儿,不碍事。”我不在意地说着,双手奉上筷子,“教主,请用。”
东方不败皱着眉头接过,眼睛却还看我的手。我看了看他不大高兴的脸色,怕他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