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的屁股要被捅穿了……啊……啊……”
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拓跋浚隔着他小麦色的肚皮,撸着自己的鸡巴,玩命的操干着眼前这个健壮少年。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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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未明,空气中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
一队太监端着龙袍,玉盆等类物什,进了院子,推开朱门。
萧家七兄弟均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有的下身遍布鞭痕,有的股间一片狼藉,还有的腿都并不拢,大敞着双腿,露出靡艳的宛如千人骑万人上的荡妇婊子的小穴。
太监们也不敢多瞧,十几个去侍奉君王更衣,余下的六七位来收拾残局。
穿好龙袍,举起玉樽,饮一口清水,随后转头吐在玉盆里,接过龙纹帕子擦擦嘴,郑重的戴上十二旒冕旒,大步离开了这个屋子,头都未曾回一下。
而随着大部队离开,一个跟在末尾的小太监回头撇了一眼。
琉璃瓦,重檐屋,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脔宠殿’。
那是圣上亲自提的,即便是写如此低贱之言,也透着常人不敢直视的威慑,颇有种君临天下的意味。
小太监匆匆一撇,忙低头,跟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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