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的也不过是府里做些粗活和寻常走动的下人,让婆子去请倒也没什么失理的。
且她叮嘱了那些去喊人的婆子,人若愿意来便给个体面请着,若遇到横的,不拘着对方是谁,直接打了,打乖了再揪过来。
这国公府开府也不过六年的功夫,也没有养出那种待了大半辈子、底子硬到敢跟主人叫嚣的刁奴。
只有几个婆子,从前服侍过老国公,不过也只是那种随便买来的粗使丫头。
老太太如今都没把他们调进自己屋里,放在外面看看门,扫扫地罢了。
偏其中两个婆子拿乔,听说是夫人有请,便推说自己身上的不爽利,等改日好了再去给夫人请安。
来请她们的正是那连马都能放平的钱婆子。
钱婆子来请人时也是颇为规矩的,口个老姐姐叫的十分亲热。
那两个婆子说完话就准备让她走了,谁知道钱婆子却忽然变了脸,上去人就是给她们脚,踹得她们两个倒仰在地。钱婆子又把那个领头说话的从地上揪起来,照着脸上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那屋里本有几个看热闹的,此时见钱婆子忽然发难,竟也不敢去拦。
钱婆子将那两个张狂得婆子手个揪在手里,冷哼道:“夫人宽厚派我来请,本是做奴婢的,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身子不爽利是吧?我去问问夫人能不能给你们找大夫看看!”
两个婆子叫骂着挣扎,却只觉得钱婆子的两只手跟石头似的硬,叫她们挣不开半分。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不敢再看热闹了,火烧屁股似的往袁璐的院子里跑过去。
袁璐那头已经来了好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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