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的小豆豆,“阿荀,你真好,一直都这么好,让我如何割舍?”
君上挺起胸,将自己往她手里送,然后又倏然落下,“哦……嗯……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嗯……”
一番恩爱缠绵,让两人都情动不已。星晚终是抬高君上一条软白大腿,缓缓进入他,“阿荀,你里面果然很热……舒服得很……”
君上眼角淌下泪滴,下身的触感、全身的酥麻,让他不住迎合,以便她攻城略地。
星晚徐徐律动,“父君,您别夹……别夹了……嗯……”
君上控制不知自己的反应,只想留住星晚。他哭着吻上小情人的嘴唇,“晚晚,求你……别不要我……嗯……嗯……嗯……”
星晚与他纠缠,“没有不要你,从来都没有!”那些孤枕难眠的日日夜夜,她虽然不说,却不会忘记。她是惦念他们的,只是不敢再用自由换取偷欢。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与大床“嘎吱嘎吱”的剧烈摇晃,都证实着久别重逢的酣畅。
隔壁的萧桓,如释重负地合上眼,嘴角不禁上扬,有了第一步,第二步还会远吗?
君上酥软的身子,被星晚攻陷得汁水丰沛。自从生下珏玉,他还从未如此畅快的行房。尤其,正牌夫君就在一墙之隔。南荀太过了解萧桓,如今的场面,也是他乐见的吧!人生快要过半百,远离了纷扰乱局,还有什么比“在一起幸福的度过余生”,更值得追寻的呢?
他贪恋地抱着小情人,享受她美好的肉体与充沛的活力。
星晚看着身下人的妩媚神态,心里感到无尽满足,“父君,你舒服么?我好舒服啊……我在您身体里……我爱您,非常非常爱您……”
南荀胡乱点头,“嗯……嗯……舒服……我的晚晚……”他终究得到了她的心,如此便好,万分的好。
第二日,君上的高热果然退去,整个人神清气爽,仿佛年轻了十多岁。看星晚亦是含羞带怯,像是偷偷怀春的小男孩。
星晚没有走,起身后,到饭堂与萧桓二人一起用早膳。
萧桓仍旧沉默寡言,看不出任何异样,与他们浅浅话家常。
用过饭,太上皇突然说:“过几日,等阿荀身子彻底康复,咱们一起去游湖吧!”
星晚颇为苦恼地说:“东湖里,又大又舒服的画舫,抢手得很,早被人预定到下个月了。现下去排队,不知等到几时。”所以,她平日若是想游玩,只能蹭朋友们的船。他们几个好友之间,若是谁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