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就此别过。日后山高水长,请您善自珍重!”
君上:“本君也祝大师破除虚妄,修成正果。”
净云没再说什么,亦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消失在月夜里。
七日后,太上皇与君上还朝,十里长街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百姓从城外一直跪到宫门。午门内,便是群臣叩首迎接。
萧桓坐在龙辇上,愧对黎民与百官。半年前离开之时,他意气风发,势要驱除叛贼、收复襄南。到如今,他差点送命不说,还丢了三座城池,将自己的皇子送去蛮夷之地做质子,真是妄为仁君与人父。
萧桓回宫后,拒绝参与洗尘宴,一个人在太庙跪了七天七夜。任君上与至尊萧珩如何劝说都不肯起身。
七日后,他轻车简行,带着所有宫妃退居宜春园。霎时间,诺大一座宫殿,几乎被清空。
萧珩坐在尚书房,顿觉原本热闹的皇宫,独留他一个孤家寡人。
那一晚,他去了星晚的居所。
太上皇回銮后,星晚无处可去。她与十七皇子和离,住不了皇子府;她与萧珩没有名分,回不去潜龙邸。如今,萧桓也走了,她的儿子小晏深还在宫中,星晚不好去宜春园。只得暂居皇后的披香宫,与姬清德一起看顾大皇子。
新君萧珩驾到,皇后与星晚刚刚用过晚膳,听到内侍通报,齐刷刷跪了一地。
萧珩走进大殿,亲自扶起姬皇后,并没有正眼看星晚。
星晚怀中七个月大的小肉球,看到生父,张开小手,流着口水“啊啊啊”的让萧珩抱。
皇后笑道:“深儿找爹爹呢!深儿两日没见到爹爹,很想您呢!”
萧珩神情别扭地从星晚手中接过幼子,小肉球扑进他怀里,口水滴在龙袍上。
内侍见状,忙用绢帕擦拭,嘴里说着:“大皇子,至尊的龙袍可脏不得……”
萧珩摆摆手,“无碍。”目光柔和地看着儿子,偶尔瞥一眼孩子的母亲。
姬清德见他二人谁都不愿迈出一步,便说些家常话,缓和气氛,“申大将军封侯了,我家小妹清澜与申小将军的婚期也将近,真是喜上添喜。”
萧珩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逗逗小晏深。
星晚觉得,萧珩经过这些事,更加不爱言语,脸上表情寥寥,只对着儿子还有点人气。
姬清德说了半响,也不见新君回应。忽然,萧珩开口,“深儿还不会自己站起来吗?”
皇后:“刚刚会爬……许是我们抱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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