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的宠爱早已超乎般人的想象;他的小珑儿近日也有喜了,他也盼着自己的孩子能生产于安乐祥和的天地间。
动不如静。
而师姐到底疑心了久,才在无声的静寂里将自己煎熬到两鬓斑白?
十已将她的祭文写完,从头到尾看了遍,忽起身来,吹亮火折子,将祭文点燃。
齐小观怔,“师姐不准备留到断七那日,去太子湾祭奠济王?”
十道:“不用了。我自己跟他说便是。刚刚就当是拟了份草稿吧!”
看着火焰将祭文吞噬,她又问向齐小观,“南安侯还未离京?”
齐小观点头,“也未回府,化名寄居于处寺庙,听闻近日常听庙中高僧讲说佛经。”
十道:“好!这日子够清净!”
她神情淡漠,看不出丝悲欢,只是转身走向g榻时身子晃了下。
齐小观忙扶她时,只闻得她轻叹道:“若非维儿,我的日子也会很清净。”
但宋昀唯恐维儿惊扰她养病,早已带在自己身边。这清宸宫,此刻便清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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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十先乘马车,后改小轿,路缓缓而行,又在西子湖畔用了素膳,到午后才赶到太子湾。
剧儿扶了十下轿时,太子湾和当年样安静,并未因葬入人便显得纷扰。
维儿难得出门,路被晃悠悠地颠着,居然也格外乖巧,直到此刻都安静地睡在乳.母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