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叠奏表,随手翻阅着,说道:“明日早便传旨,以皇兄之礼,厚葬济王!”
于天赐惊,“皇上,若厚葬济王,等于是承认济王不曾谋反,那道赐死的旨意错了,岂不是在打施相的脸?”
这些日子,为济王喊冤的大臣很,但支持施相,举证济王确有谋反行止的大臣也不少。只因彼此争执不下,宋昀似也直犹豫,所有的奏表概压着未予回复。但此时他竟毫不犹豫地在了施相的对立面。
宋昀甚至道:“这回,朕不得不打他的脸!”
于天赐猜着这年轻皇帝已决意趁机收回皇权,只得应道:“是!”
正要告退时,却听宋昀叹道:“济王不葬,施相不死,贵妃心结难解,只怕那病难好了!”
皇权重要,贵妃也重要,那个贪恋权位的丞相,便注定会成为扎在皇帝眼底的根刺。
于是,施铭远病得无力指挥党羽应对帝妃,着实是再好不过。
当然,最好病得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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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昀来到清宸宫时,宫.内很安静,卧房中只点了只小烛,幽幽暗暗。空气里似飘着暮春里荼蘼落花般的气息,清香犹存,却颓丧无力。
宋昀心里紧了紧,忙奔入看时,却见十正坐于银烛下,就着烛光擦拭她的画影剑。
烛光摇曳,虽晦暗不明,她的剑锋却水银般清亮出奇,照着那张沉静美丽的面庞。她的眼神很专注,仿佛除了眼前的宝剑,再没有值得她回顾人或物。
或许经历了太次的悲欢.爱恨,她的眼眸已不复最初的清莹夺目,如深潭般幽静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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