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竟有花浓别院的仇恨在,不肯释怀之下,有机会顺水推舟也是人之常情;要么,他并未参与此事,只是投鼠忌器,明知被人误会也只得闭口不言。”
“投鼠忌器?”齐小观怔了怔,“我和师姐原也推测,姬烟可能上了施相的当,向济王府传递了些错误的消息,让济王妃误认为闻博的确能为其所用。难道……和闻博有关?”
宋昀含笑看向十,“柳儿,你觉得呢?”
十正扶着额出神,听得他问,才“哧”地笑,旧日伤痕处贴的翠钿般光华闪耀,生生映亮了那张泛白的面容,顿觉瑰姿艳逸,摇曳人心。
她舒展着手脚,悠悠道:“与他们有关又如何?如今正对北魏用兵,难不成还能召他们回京查问?还是先找到聂听岚吧!我希望……她还能开口说话!”
“呃……”
宋昀被她笑容惑得失神,便有种遇到了妖精般的困厄无奈,抚额苦笑,“朕怎么觉得她开不了口的可能大?”
十道:“哦,我便不信,她开不了口,我便查不出前因后果了!”
齐小观苦笑道:“后果咱们已经看到了,前因其实也不用查。模糊不清的,无非中间些具体行动而已。知道又如何?当年柳相被害,最终又能怎样?”
二十年后,风光的还是风光,身首异处的还是身首异处。
便是如今这事,或许很人都在有意无意间推了把,但最后让十功亏篑、然后彻底断送宋与泓的,还是那位风光至今的。
十咳了几声,转身走向内殿。
宋昀目送她秀逸却渗着冷凉的背影消失,眸光不由点点黯淡下去,甚至有忍不住的痛意萦出。他低低斥道:“小观,她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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