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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仅可以有李阁部,还可以有赵阁部、王阁部、刘阁部。这些旗帜如果立起来,那么也必然会有新晋朝中的学子们拜倒在他们门下,相形之下李阁部手里来自下面的权力不就被无形的分化了吗?
你们如果他还想攥住手里的权力,往下肯定是找不到了,朝中可用之人就那么多,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来吧?那么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往上寻找权力,也就是向朝廷向皇权靠拢,这个时候便是为君者拿住这位李阁部和他所有门生的好机会,不仅能把他过度膨胀的势力消弭于无形,还能让他用心为上做事。在这些旗帜之间取得平衡,不就是圣君所要做的吗?”
安逸这一番话把高慈懿说的陷入了思躇,他说的这些可以拿到朝堂上去做,但是不能拿到明面儿上去说,对于高慈懿这比安欣大不了多少的年纪,还在读着先生教的君君臣臣圣贤之道,听到这种颇有些厚黑的权术之论,内心深处必然是深有所感的,
“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好生厉害的白虎神!”
听着高慈懿的这一生夸赞,安逸却笑着摆了摆手,“此言差矣,说归说做归做,能懂这番道理的人不在少数,甚至不乏手握乾坤的人主,但是做起来却落得个国破家亡之境的人,古往今来也不在少数吧?”
安逸这话说的真切,权术就像是兵法一样,纸上谈兵永远都不能成就一代名将,非累累白骨堆砌所不能也,不是所有的商君之法都能带来一个纵横天下的强秦,所效之人不也有的只留下了一个积贫积弱的王朝而已么?
“我懂你说的了,其实包括这些科考入士的学子,他们站在那儿、攀附不攀附谁并不重要要,为上者只要能够抓住要害、均衡势力,让这些所有人最终所能争夺的东西都攥在朝廷的手里,那么自然他们就会按照朝廷的意思去做事了。”
安逸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的,不过这些事儿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现在,就拿你刚才说的那个李阁部的公子来说,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