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被弹开了几步,阴晴不定的发现金光险险的护住了红莲表面。
“罗睺,好久不见啊。”
就在业火红莲都精疲力竭之时,一声冰冷异常的嗓音从上方的海面传来,丝丝森然不言而喻。罗睺的嘴角抽了抽,抬头就望见波光粼粼的血海之上,有个紫衣道人握住充满戾气的长枪,身边带着一个站在青莲台上的冷冷盯着自己的小道童。
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杀气腾腾。
“哟,鸿钧,你还没有死啊。”
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罗睺便顺手把冥河甩到了一边,就像是丢一个垃圾般漫不经心。嘭得一声闷响,布置了各种防御的深色墙壁便撞碎了,早修成仙人的冥河却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血红色的衣摆下还可以看得流血的胳膊,看得通天都为他觉得骨头疼。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鸿钧淡漠的瞧了通天一眼,以为他在同情冥河的遭遇,通天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杏黄色衣袍,浓密的睫羽轻颤,看似怜悯的眼眸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达到过那种境界的人,体会过了何谓真正的高高在上,才能明白那种万物为刍狗的感受。
他们或许都从至高的圣位上跌落下来,但不代表以前留下的毛病就改变了。若不是和盘古相处的日子令通天学会了内敛和谦卑,恐怕此时也和罗睺一个德行,瞧不上连准圣都不是的冥河。
鸿钧,我或许错认了你的本性,但你对我也误解颇深啊。
“罗睺,就算我不动手,你也迟早会死在你任性妄为之上。”
明明是来保住业火红莲的,鸿钧这个时候偏偏没有看红莲一眼,淡紫色的眸子倒影着罗睺的身影,冷漠得从未有过半点一对彼此的温情。比起互相憎恨的仇敌,鸿钧和罗睺之间的气氛更加恶劣,一时间连通天都无法介入他们的交谈,暗自嘀咕着他们二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重生前就不明白是怎么了。
不过,鸿钧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
通天瞥着十二品业火红莲靡委的模样,猜到再一步这朵莲花就得憋屈的易主了,但是据他所知,十二品业火红莲于冥河老祖的关系,就好比东皇钟对太一的重要性,强行斩断联系基本上要承担极重的因果。等等……冥河老祖的手上应该不止这么一件先天灵宝,为何现在都没有看见他拿出来。
当机立断,通天向地上的冥河问道。
“除了十二品业火红莲外,这个贼子还拿走过其他灵宝吗?”
“他拿走了我的阿鼻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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