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清越走过去,擦掉他脸上的眼泪,看着沾了何浦眼泪的手,也恍惚了一会儿。
他没见过何浦哭,除了挨打或被操时的生理性泪水,他从小到大没见过何浦哪怕一滴眼泪。何浦有一次肚子被人捅了几刀,何清越在诊所里看到他肠子都翻出来了,吓得直哭,何浦也只是躺在病床上抽烟,等着医生来给缝合,抽一半还转过来骂何清越:“哭什么哭,我又没死!“
何清越哭得更厉害了,何浦不耐烦地抬头,叫南邦把何清越带走,哭得他本来不疼都疼了。南邦,又是南邦,南邦好像比何浦更想做他哥哥,何浦不想干的事情,他跟个保姆一样揽下来。
以前何清越以为南邦是可怜自己,他后来懂了,那是上位者对自己的怜悯和嘲弄,你最想亲近的哥哥,是我每天都能操的婊子。
“哥,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何清越坐到何浦旁边,何浦哭,他也想哭。
何浦捂住自己的脸。他不停地想自己刚刚是怎么夹着腿配合何清越进得更深的,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大声浪叫。他会不会在无意识的时候求何清越快一点、狠一点?他被迫看过很多自己被强奸时的录影,影片里的他一点也不抗拒,嘴里时不时喊着令人作呕的下流言语。
海风吹过来,何浦忽然为不久前的快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何清越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说:“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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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浦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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