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来的芒果汁后再慢条斯理的撕芒果皮,自己先咬一口,再送到何浦嘴边,眨着眼睛说离你弟弟放学还有半小时。
“干,你半小时就够啊?“何浦伸脚勾住南邦的小腿,嬉皮笑脸地说。天很热,何浦不停的擦汗,南邦叼着芒果核把小卖部的门关上,把电风扇的风力开到最大,含糊不清地说:“那老大来考验考验我?”何浦大笑,嘴里咬的烟掉在脚上,他骂了一声,抬起腿,看见烟头在脚趾上烫了一个伤疤。
何浦伸手摸了一下,还能摸到那个十几年前留下的疤。他身上盖了衣服,何清越的,何清越只穿着衬衫坐在前面开车,他的领子很乱,何浦坐起来,去给他整领子。
汽车急刹,何清越转头破口大骂:“操,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脸?”何清越死死瞪着他,他想不到何浦连坐车这点时间都忍不住,还要这样勾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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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浦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领子没整理好。”
何清越愣住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领,果然乱糟糟地卷在一起。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自己理好了领子,解开一颗扣子,扯了扯领口继续开车,喉咙里梗着一团硬邦邦、棱角分明的气,呼吸不畅。
他把车开进一条荒废的小巷,停车,又打开了后座车门。何浦一看他的眼神就发怵,双手护在胸前,说:“不要再这样了,弟弟。”
何清越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