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耐着性子建议道:“这样吧,傅先生,我给你请个专业看护怎么样?就是那种上厕所都能给你脱裤子的,钱我出!”
傅司南本来毫无表情地俊脸闻言居然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笑意,他目光幽暗地看着何时,不疾不徐道:“我觉得这位小闹钟小姐,比看护更专业。”
沈欣宜嘟起嘴巴,不高兴地横了他一眼:“你可别乱叫啊,小闹钟是我们家里人才能叫的。”
“哦,是吗。”傅司南若有所思,目光仍然锁在何时十分纠结的脸蛋上,顿了几秒忽然开口,“小闹钟。”
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提前熟悉一下。
何时气得想打人。
气氛最是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声夸张的叫唤。
“哎哟,南南,妈听说你被人家打了是不是?”
南南?
何时和沈欣宜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有点想笑场的冲动。
傅司南拧眉,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傅母穿着沙滩裙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几个七大姑八大姨的,浩浩荡荡一群广场舞阿姨,将本来宽敞的vip病房都挤得严实了。
“南南啊,你还真被打了啊?”傅母坐了下来,看着自己儿子被石膏打得严严实实的四肢,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谁这么有本事把你打成这样啊?带我去见识见识他的风采。”
沈欣宜跟何时在一边被雷得外焦里嫩一身鸡皮。
“哟,这不是沈家那位小公主吗?傅太太,你们家小儿子不是跟她订婚了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