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朵花蕾要更美,他第二次复述要求,我才听清:
“也保证不从后面进来?”
“啊?”
他爬起来:“得抱着做。”
“好、好。”
“你保证。”
我着急把手中衬衫扔远,“保证,一定保证!”
他才躺下去,手臂紧紧放在两旁,甚至闭上眼睛,下抿的嘴唇有些决然。
我很快发现他久未启封的身体紧张过头了,却一时欠缺余力关注,单纯冲撞几回后,我不得不提议变更姿势,因为若要保证得意能靠在胸膛,务必要插得很深。
他不愿意,我叹气:“你松松胳膊,下面要出血的。”
“出血也抱!”
好在这样的僵局没持续太久,好在他喜欢被我抚摸,被嘴唇嘬湿乳头,两腿缠上脊背我便懂得他的暗中变化,胸口挺得很高,且迎送起伏着,看似焦急喘息作祟,实则在渴求我的爱意,若非蜜穴里已经湿暖得堪比一小座温室,我仍然想停下来,靠着他汗湿的额头忏悔。
陪伴得意太久,我渐渐忘记他比我年幼十二岁有余,是否正因如此,他才能将我保护得像一个重生的小男孩,却还能被误以为只是在撒娇。
“不……不疼了,良意,你可以动……”
我压着他,收紧手臂,我听见我的动静,我感到他手指游走过我脊椎的体温,我看见他的口型,他在说新春快乐,还是在抱怨身上的力度太重,我低下头去,像远古的原始人探索地心脉动,我听见他只是劝我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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