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盘算着,我和得意并肩躺了须臾,他突然倏地爬起来,恶狠狠瞪着枕边人。
我一脸茫然:“怎么了?”又有些担心:“哪里不舒服?”
小孩抬高我一条胳膊,将左手拉到他胯下去,我还没来得及收手,指头已经碰上他湿滑炙热的阴唇,他再往前一坐,刚射过、还沾着两人白浊的阴茎滚烫地贴上我手腕,我的掌心刚好接住一对坚硬的小肉球。
我惊讶得失言,可他身体里又是我魂牵梦萦的天堂,看着只有骨头的形状,戳进去全是紧肉,也忍不住弯曲手指,迎合他,力图取悦他,指腹按着肥腴的肉壁,看他纯洁漂亮的身体在我手上挪动,开始是不肯支声的,可谁叫我了解他呢,渐渐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表情像是很痛苦,可手却在不停揉搓前胸两粒小红豆,后来动得焦急了,他全身都绷着,腰杆上显出十分深的身骨轮廓,看得我心惊又刺激,不再帮他压着腿,转而爱抚他遇冷的阴茎。
得意尖叫时,少许清澈的液体从前端铃口飞出。
“舒服了吗?”我问。
小孩抬腰,身子一歪,朝我身边直直砸下来,好在床垫和枕头都很柔软,他马上蜷缩腿脚,钻进我怀里靠着。
察觉他还有怨气,我抬高他的腿移动下去,刚要俯首,被得意慌张地托住脑袋:“不要碰……我不能再射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亲这里吗?宝宝,别生气了,叔叔给你舔。”
“现在不行……只能射一次,良意,明天再舔……”
我遂作罢,回归原位抱着小孩:“宝宝,新年快乐。”
他和我碰碰嘴唇,也祝新年快乐,又忽然神秘地说:“季叔叔,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小孩抬手一指:“床头的柜子,你拉开看看。”
我欣然照做,抽屉里端正地摆着一朵拉花,往往用于系礼物盒的那类拉花,拎起来,拉花绑着一节干净的验孕棒。
我当时胸中一震,惊愕地回头看他,他也看着我,仿佛正在等我这么做。
接下来我举高双臂,嗓音雄厚地大声喊叫起来,自己也不清楚想表达什么,但就是想感受胸腔的震动,直至耳根发麻,胳膊发酸,仿佛胜利军在挥舞旗帜,据后来得意描述:“良意就像是只发狂的大猩猩!”。他当时吓了一跳,还马上被我抱起来,跳下床——“猪八戒背媳妇也没他这么心急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却哪里都想去,我们下楼,进厨房,去客厅,书房都巡视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