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挂着牙印,勋章一样。
“我要上班.....明早还得开店!良意!别做了....”
“上什么班啊,我这都加多少天班没碰你了,那不能好好做你几回?”
“不行!我不要......良意!!”
小孩明明光躺着罢了,办事的全程没什么大动作,事后却也精疲力尽,任由我圈着,当我最心仪的玩偶,头发里净都是汗,问他是不是爽傻了,小孩迷迷糊糊,答非所问:“喜欢良意.....”说完就睡晕过去,任谁也叫不醒,直到窗外太阳一升,他心里长闹钟似地立即爬起来,精力充沛地向我——我好像条死鱼那么回事——问侯早安,通过一个被清晨日光照成剪影的吻。
当然,天冷的时候除外,叫小孩起床成了世上最高难度的任务,他甚至会在你下床时候百般刁难,抱紧你的腰或是手臂,裹着被子将脑门贴在你身上,求你不要走,毕竟你是他的移动热水袋。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机会在家里做饭,给得意做饭,满足他略有些飘渺的口腹之欲。去超市买菜,站在厨房里处理牛肉,锅盖叮叮当当地被沸腾的水汽冲撞着,我心里格外宁静,但并不完全,宁静好如沉重的夜色,至深处藏着召唤黎明的激动。油浇下去前,我看了眼时间;朝盘子抖锅了,我又看了眼时间;布置完餐桌出去扔垃圾,我站在穿衣镜前拉起衣服看身材,手背和胳膊上青筋明显,但腹部的线条也同样没有褪色,不禁洋洋自满,接着凑近镜面抬高下巴,思索得意是喜欢我留着胡子还是不留?
我喂艾伦,再看了看时间,今天特意嘱咐过严彬早点放得意下班,按他步行的速度,现在可能已经进小区了,要是走得快,该正好拐进花园外的人行弯道。
小狗跑回屋里去,天气冷得它都懒得再出去遛弯,我站在院门口点烟,初冬的夕阳没多大点意思,圆日快速沉进远方的泥土,世界的光芒熄灭了,人间华灯初上,我刷着手机,很快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烟盒一点点空了,放在石台上的烟灰缸不堪重负,邻居客厅的窗帘里亮着灯光,冬夜步步逼近,想见的人一直没出现。
犹豫了半支烟的时间,我决定打电话,刚拨通号码,突然弯道上车灯一亮,却孤零零地只有一盏,一路开到路灯下,我才看清是张小电动车。
在我疑惑的注视下,电动车停在院前,骑车人伸条长腿踩地,支着车子的重量,等他摘下头盔,露出张年轻的面孔,身后却有人一歪,我下意识扶住,竟然是戴着另个头盔的得意。
“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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