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难道就这样让两个人格在黎子圆身上....”
男人坚决摇头,打断我:“季老师,他们不是虚无的,也绝对不是可以被谁擅自作主的所有品,就像得意....他的事黎子圆都跟我说了,虽然不知道你对他抱有什么样的看法,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得意是一个二十多岁、精神正常、有自我意识的年轻人,他有他自己的道路,我很不想看到.....不,这样说吧,我看得出那孩子很喜欢你,但是这不该是他来到这里的全部意义。”
我沉默半晌,我和他都知道得意与黎子圆无法接触书写自己命运的文字,得意曾看到过橱柜里的样书,因为我发现那本《现世异闻录》被塞在一排笔记本之间,问他为什么这么整理,小孩口吻自然:那不是个空素描本吗?
我询问严彬的言下之意,他提议:“有没有考虑过让得意来阅世上班?”
为了给工作室提知名度,同时赶上一本已结稿良久的新书开售,我终于不得不出去抛头露面,像个旧社会的舞女,奔波不同的城市开签售、开见面会。阅世很重视工作室初期能否立足,况且我们也有不把业务限在套买小说原稿和大纲这种层面的野心,调动下平台的资源,节目和采访也渐渐多了,白天见粉丝,见记者,晚上陪对方领导喝酒,日夜往复。当我姑且能闲下来享受一小段时间的假期,竟已立冬了。
返程的路上我欣慰又急切,一方面,工作室在诸多努力下勉强站稳脚跟,另一方面,这样漫长的出差,意味着我已经和得意分离了大半个秋天。
也并非完全没见过他,我们会通电话、发讯息,他抱着艾伦和我视频连线,小狗的毛长长了,隔天又短了,他领着去修剪过,或者他自己替艾伦打理过。
得意每天都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要是季叔叔能从视频上或者杂志里出来就好了。”他孤独地感叹。
当时不确定归期,我没法回答他的提问,只能听小孩自言自语:季叔叔不在,家里好冷,肚子好饿。
倒不是他过得多惨,家里供他吃的首饰、珠宝,应有尽有,空调也常开着的,他是馋人血了,准确的说,馋我的血。
我回去得突然,毕竟太久没机会逗小孩玩,干脆一次性给他备足惊喜。下午我到家这会儿店里正忙,得意不会舍得翘班回来的,他刚评上季度明星店员,乐死小孩了。严彬专门打了张奖状发给他,还告诉他年度优秀是有奖杯的,得意不等回去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放奖杯的那张书架能不能给他挪个空位。
我说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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