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当然了,这是温格的脸,温格的眼睛和眉毛,温格的秀丽鼻梁,以及温格永远柔软的嘴唇,怎么能不漂亮。
我也面颊滚烫,把他的脸按去肩上,“得意,我就是……就是太喜欢你了,没有分寸,你不用道歉。”
小孩倏地转头回来:“你也喜欢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喜欢。”
“所以刚才你说你……我,是因为喜欢我?”
“是。”
他破涕为笑,两条细白手臂立马搂上来,得意兴高采烈:“季叔叔,我们再做吧?我还想被你‘强奸’!”
“……这叫做爱,这不是强奸,”我扳着小孩下巴,要他专心听话,“我没有‘强奸’你。”
他心有别属地点点头,注意力已经不在有没有被强暴上。
我们都感到两人交媾的地方有所变化,得意被重新放倒,窗外的太阳正慢慢攀升,光芒照到我们的身体上微微发热,我便带着他滚到阴凉的地方,后来阳光越照越多,我们无处可逃,干脆在床下的地毯里相拥。
中途我满头大汗地直起身,被烈日狠毒地灼了下眼睛,再去看阴影里的得意时,不由有些眩晕,小孩也爬起来,用他侧脸上冰凉的鳞片贴着我,为我降温。
“谢谢你。”我说着,拉着他的胳膊抽送下身。
他估计听错了,在呻吟里艰难回应:“我也……我也喜欢……啊………”
小孩一次就被干透彻了,干得知道怎么从侵犯里获取欢愉,我为之高兴,但我也还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良心,始终阻止我对他说谎。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彼此的快感是真实的,得意射精的时候我圈着他,问他喜欢和我做这些事吗?
他眼眸里光线朦胧,模模糊糊说喜欢。
我又说,那我们以后常做?
得意急忙答应,说好,好,每天都做,每天都……
你看他,应该也和我一样喜欢找人上床,还喜欢违背伦理的性交,在强势对待下错误诞生的受虐欲——况且小孩们的喜欢又是那么廉价,故而,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得意都应该不是喜欢我。
我们在床下就这么做了一轮,当我准备射精,因而动得非常快且急,得意的叫声沉到糖罐里去了,放开手,性器高高挺着,上下摇晃,是个脱钩的浮漂,正在被被大鱼拽往池底。
“良意!”他猛然高叫。
我吓一跳,“怎么了?”
“比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