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处下风,唯独可以抬高指头,轻轻刮过顶端的小孔。
小孩的喘息顿时又短又急,他被我刮瘫了,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凑过来,我板着脸让开位置,他落首肩膀,脸颊冰冰凉凉,细碎地发着声音,像在呻吟,我略一低头,大概听清他说:
“不要去.....嗝、良意,你不要去......嗝.....”
我没回话,干抱着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快了。
车里太暗,呼吸声像夜里的海浪,或许是酒精致使的高涨性欲不会太轻易放过他,得意依然没出来,倒是压麻了我一整条胳膊,肩颈成片地发酸。
察觉到我想抽手,小孩猛地夹紧双腿:“摸摸下面,良意,还有下面......”
我一愣,按他说的,托住底部圆球,稍微加了点力气搓揉,两枚小丸就在指间更坚硬了。
他不满地动了动下身,要我后退十多年,像他一样是个没开过光的处男,才不会懂他指示的“下面”究竟是哪个“下面”。
幸运的是我足够老了,且没有留长指甲的癖好,中指找到球间凹陷的下部分,往内一轻压,指尖倏地陷入到一种奇异的闷热之中,仅接触外层,也感到粘稠热切。
他竟已这样湿,挂在腿上的内裤想必不堪入目。
快刀斩乱麻吧,我想,叫他别动,问他:“自己摸过了?”
得意的发梢快速擦了擦我的脸,我又问:“这样疼吗?”
他觉得我也有夜视能力似的,能看得见他摇头。
“怕不怕疼?”我接着问。
他的脑袋又转了转,显然,小孩不懂我的意思,他舒服得脸颊冰冷,那里被自然外露的龙鳞所覆盖;他的鼻腔咕噜咕噜直响,这声音不属人类,属于那只在我怀里喝水的小龙。
眼下再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无限延后的高潮,怎么会疼?可他没有阴蒂,如果光靠抚慰阴茎不能使其满意,说明他是插入式高潮的受益者,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还在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少。
想到这,我的思绪不受控制,朝着更深处进发,温格当时是怎样的?我和他大汗淋漓地并肩躺着,他够软了,下面像有冰块在高温里急速融化,我们都以为彼此准备好了,尤其是他,但结果并不理想,甚至有些惊悚。中间性的阴道太窄太紧,他第一回出了血,并不是因为戳破了哪里,而是单纯撑裂了阴道口。第二次上床他非要继续,仍然一样,眼泪一直流啊流,我给他换枕头,自己睡了一晚上潮湿的棉布,结果他睡得还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