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和说的总不一样。床头灯亮起,得意脸色惨白得吓人,我赶紧碰他脸颊测温:“肚子还疼吗?”
他挂了额头汗珠,脸上分明写着答案,却还双唇紧闭拒绝回答。
我叹息,心谙真是小孩子脾性,脱了鞋上床,像曾经照顾温格那样:“要不今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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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
他害怕地朝床另一边挤,我去拉他,摸到漏在床单上的一些血水,那不要紧,我强调:“不要我可走了。”
他听我这么说,紧张地回头,眉目可怜地凝望我,心里该很纠结,我继而推进:“张小姐可巴不得我陪她睡.....”
小龙慌忙抬高手臂,我暗喜,接住他。
“得意,睡了没?”这样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儿后,我故意把小龙叫醒,他无辜地晃了晃脑袋。
“我问你,”我捏捏他侧腰,他痛苦得沉沉吸气,“你怎么不变成龙呢?那样是不是不会来生理期,也不用塞东西。”
他似乎有意将头埋得更深,我催他回答,挠他胳肢窝,他又痒肚子又疼,紧夹着我的手,不让我动了,才开口:
“....龙太大.....你抱不住的......”
“那给我看看,有多大?”
得意说不行,现在变不了。
抵不住不懈追问原因,他脑袋转过来,眉头紧锁:“......肚子痛,没力气.....”
我将手掌按在他小腹上,“现在呢?”
他眼神惊讶,又把头转回去,小巧耳尖一下爬满红潮:“好、好点了...”
“那变吧。”
他背对我,不言不语,过了片刻,我去摸他侧脸及耳下,鳞甲的冰凉触感再度回来了。而给他焐着肚子的手掌也不对劲,往他腰侧抚去,布料下一片坚硬,且面积更大,忍不住掌心在上面来回摩挲,得意痒得拉我手腕,被我一闪躲,右手钻进衣服底下去了。
鳞甲当即消失不见,他的胸骨之下徒留光滑温暖的人类皮肤。
我也移出手掌,不料被得意拉了拉,放回他脆弱的小肚子上去。
我心下一惊,得意小腹竟覆盖着一层细鳞,不同于他脸上的,或是腰侧的,这层贴着我掌心的鳞甲密而软,甲片稍小且较薄,形状圆滑,有些许韧性,仿佛是有温度的。
我想起蛇,也想起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