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的小肚子酸得不得了,高潮太多次了,抽搐个没完,此时被顶得鼓出一块儿,可怜可爱,不用开灯只用手心摸摸,就能凭着热烫的温度知道它一定泛出了淫欲的潮红色。
韩漠直起身和他前胸贴着后背,问:“宝贝儿,今晚又是好浪的厨娘。”
阮桃说啥都认了:“是...呜呜!我、我浪...”
“为什么这么浪啊?”
阮桃却又答非所问了,开口抽噎着求饶,总是有这么多的饶要求:“眼睛疼...眼睛,勒住了...”
韩漠不敢耽误,二话不说就把纱布解开,前面已经被泪珠浸得完全湿透了,怪不得会勒。
他把阮桃翻个面,让受欺负了一晚上的人跨坐在自己怀里,小脸又红又潮,睁开的眼里还盈着泪,好像委屈得天上地下。
韩漠笑起来,压着阮桃的后脑勺就去亲亲那双辛苦了的眼睛:“爱哭。”
阮桃就抱在韩漠的脖子上,学舌道:“呜...爱哭...”
韩漠重问:“今晚好浪。”
问完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又插回去,缓一缓,贴心没动,先说说话。
阮桃今晚的浪,射精管理和蒙眼play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在蒙眼之后、剥开大腿上的“粽叶”之前,他的金主大人握住他双腿之间萎掉的性器问:“哦,软成这样,刚刚还抬着头。”
当时阮桃警铃大作,满口“不是的”,解释还没说出口,他这根从未经过事、只被玩弄过的性器就落入了一片热烫之中。
不可能是飞机杯,也不可能是手心窝。
阮桃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后,脑袋都轰了,血液沸腾得像要涨破他的身子---他的先生在为他口交。
第一次出精出得尤其快,阮桃大喊着“不要”,手指抓在韩漠的头发里使劲儿推搡,可惜根本推不开分毫,他无法自控地彻底射在了他金主大人的嘴里。
可是即便阮桃射过了,韩漠也没有吐出这根不顶事儿的性器,精液咽下去,口舌继续含吮,逼迫得阮桃坐在床边胡乱挣扎,眼泪爬满脸,还说要是让调教师知道了,肯定要关小黑屋的,再剩下的,就是“害怕,我害怕”,好像一点都不享受这场唇舌做爱一样。
但阮桃还是竖起来了,以特别快的速度在韩漠的嘴里重新涨成硬邦邦的一根,这回韩漠利索地起身,拿起床头小柜上的纱布卷就开始玩起今晚的情趣游戏。
小圆桌的水杯贴在了阮桃的唇边,韩漠哄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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