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师父,管他叫哥,他还挺乐呵。晚上回家我随口一提,他还帮他说话。”
杨斯要乐死了,给他满酒,两人一饮而尽。
“今晚他们餐厅部门搞团建,去城市广场吃饭看电影。不让我送也不让我去接,一大早自己开车跑了,我敢肯定,那小跟班一定坐在他的副驾驶上。”
杨斯笑得要擦眼泪儿,他抬手招呼小妹道:“麻烦给我们上瓶醋,要陈年老醋,越酸越好!”
韩漠头好疼,瞪他一眼后也跟着笑叹起来,苦笑:“操。”
杨斯问:“你家祖宗他知不知道?你们俩不是腻歪得跟蜜里调油一样么?”
“我没让他知道。”韩漠喝酒,“屁大点小事儿,他开心带徒弟罢了,我唧唧歪歪地犯那些个矫情,没必要。”
说是这么说,韩漠又想起来是哪个周日晚,他抱着香香软软的宝贝儿窝在沙发上看完了电影,正亲得难分难舍连裤子都脱了,一通视频电话打得两个人措手不及。
晚上十点,虽不算晚,但也不早了。
阮桃犹如小贼猫,捞起手机就溜去阳台接视频,原来是那小徒弟用功好学,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煲出来一锅美味诱人的佛跳墙,禁不住激动想得到夸奖,还说要带去公司给大家一块儿分享。
阮桃欣慰又得意,在重燃情欲的亲热中抱着韩漠撒欢儿,问:“我徒弟棒不棒?”
韩漠真真是好气好笑,满腔凌虐欲一股脑发泄了个痛快,把阮桃干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哪怕没喝上爱徒的佛跳墙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缩在被窝里追悔自己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实属活该。
一顿烧烤吃到尾声,杨斯把谭晓应叫来当代驾。
他说:“过来的路上买两颗柠檬。”
谭晓应奇怪:“干嘛?”
杨斯坏笑:“来了你就知道了。”
金灿灿的柠檬果来了,转交给小妹拿去串签火烤。
谭晓应惊呆:“啥情况?”
又问韩漠:“咦?桃子呢?”
杨斯竖起食指“nonono”地晃一晃:“别提,再提韩总就要哭鼻子了。”
谭晓应的嘴巴张得圆圆,也瞎扯道:“没事没事,哭就哭,就当是吃了烤柠檬被酸得要哭。”
韩漠把两人瞧一瞧,走得头也不回。
他娘的,果然不能轻易吐苦水,总有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回程的一路杨斯都在给谭晓应场景重现,谭晓应那话痨的性子,转头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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