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嗯---?”
拖长的鼻音带着笑和质问,韩漠把他抱进卧室,路过大床也未停下,而是来到落地窗边将他抵在上面,窗外已是酣酣入睡的夜晚,月色清风,星星漫布。
“怪不得。”韩漠饶有玩味地轻啄他鼻尖,“我说门怎么打不开,原来是猫里头藏尾巴呢?”
阮桃盘在他腰上,圆润的脚趾肚儿如肉垫般粉嘟,他害羞地摇摇头,回吻一口。
“尾巴呢?”不规矩的手从裆缝里摸进去,指尖撩拨在以巴根儿上划一划,韩漠低语,“藏哪儿了?”
阮桃咕哝:“藏起来了...”
韩漠闷闷轻笑,有模有样地:“哦,半满的月亮,所以只能半兽人?”
阮桃陪他胡说八道:“嗯,怕不怕?”
“好怕,”韩漠歪着头欣赏他一动一翘的胡须,可爱死了,“怕得我都硬了。”
说着就拿鼓胀的起来下身朝他软弹的屁股蛋上轻薄,一下一下蹭得又慢又狠,隔着居家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令人胆颤又期待的硬度。
一吻久久不停,阮桃在愈发深切地吮咬中松开了遮胸的双爪,他搂住韩漠,一边泄出动情的哼哼一边奋力将自己往男人的怀里贴去,腰肢情难自禁,一对儿柔软白腻的奶子如发情般瘙痒,急需恶劣的蹂躏。
这是阮桃近来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变得极度贪欲,不是像以往那种不禁挑逗的贪,而是全身每一寸皮肤都陷入饥渴,想被抚摸,更想被揉搓,鼻子好像也坏掉了,吸进来的空气全都变质成烈性春药,浸得他骨头发酥,催着他去放浪求欢。
想被干,特别想,要不够的想。
“唔...”被咬了下唇,阮桃不甘示弱,也咬回去,他呢喃,“后背凉...”
渐入仲秋的天气,玻璃已如薄冰。
韩漠哄他:“叫老公。”
阮桃就叫:“老公。”
又吻成了一团。
沙发才收拾过,两人一起跌进来时碰掉了新换的抱枕。
韩漠拥他跨坐在腰上,那条灯笼状的裤头儿衬得他宝贝是屁股越翘腿越长,他以享用美人的愉悦心情摸上去,同时欣赏着两只兽爪捧胸乱揉,揉出一道乳沟深深浅浅地勾着人。
细数无数次做爱,这场景,头一回。
韩漠猜:“明天要出差,是舍不得我?”
“不是的,是讨好。”阮桃凑来同他额头相抵,一双毛绒爪夹住韩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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