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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苍山也是聪明伶俐,再加上以前在海底学的杂技功底在,他学起这舞来也算得心应手。
在袖姨面前试演的时候,他由于担心鱼尾过于劳累而不能在客人面前跳好,于是只使出了六分力气。仅是这样便赢得了袖姨的夸赞。
“好啊,好啊,苍山,你这舞学了还不到半月,便能跳成这样,也是不错了。”
“多亏妙龄妹妹教得好,不然我怎么能学的这么快。”贝苍山不好意思地说道。
“但是这种舞只有被你这种气质的人跳,才能体现出它的意境来。”袖姨笑着继续夸赞。
“袖姨真是过奖了。”
妙龄在一旁看着,心中妒忌不已,这个明明是我教她的舞蹈,凭什么都不让我在你面前跳一下,只看这个女人。她心里不平,却无计可施,妒忌慢慢变成了憎恨。
倘若说妒忌只是小火苗,只会慢慢灼烧被妒忌者的人生,那么恨意便是大炮,只要时机成熟,一个操作便能让被憎恨者失去性命。
因被袖姨夸赞而暗自喜悦的贝苍山只顾傻笑,完全不曾注意到斜后方射过来的毒辣眼神。他像个智障一样的单纯天真的模样更加引起了妙龄的憎恨。
袖姨斜眼瞬间,看到了妙龄的表情,心中冷笑:妙龄这个丫头根本做不出什么事来,也不必在意,她
恐怕还以为自己有机会成为歌舞姬,殊不知我那样允诺她只是为了让她耐心教苍山而已,哼,凭妙龄那种嫉妒焦躁的心态,永远当不了我翠鸣院的歌舞姬。
贝苍山在翠鸣院的第一次的表演,便是在一楼,可以为所有人看到的那种。客人们坐在塌之上。贝苍山刚刚出现的那一刻,全场便开始有了小小的沸腾。甚至有几个客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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