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喜欢所以想要知道你的一切,所以想占有你,陷入感情的人难道不都是这样吗?为什么会认为他不懂情为何物?我也喜欢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所以想要靠近你、因为你更看重小白而吃醋、从很远很危险的地方给你摘甜甜的果子、会见你不高兴想要替你解闷,你也要否定我的感情吗?我也不懂情爱吗?我只是见你厉害找个大靠山或者只是肤浅地喜欢你长得好看?难道天底下只有你才懂情爱,剩下的人都是傻子?笨蛋?”
“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是真的很喜欢你,而你却以为他只是有占有欲而已,那他该多难过?他会在背后没人时像小白一样很伤心的哭,会心里又痛又难受,会想揍你一顿,却怎么都舍不得下手。”
小姑娘一口气说完,抱着膝盖埋下头去,默默一个人流泪去了。
滕逍沉默了很久,久到灵儿以为他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只听那个好听的男声微嘶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灵儿的头埋得更深了,她知道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那个姑娘。
“他不是个姑娘,他是个跟我一样的男子。”滕逍道,“他不喜欢说话,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一个表情;我一开始很弱,他保护我,为我做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你看我的衣服,是他给我做的,很漂亮吧。”
“后来我性格变了,开始疏远他、躲着他,我们的关系很不好。我很坏,他大概很伤心,后来也不理我了。”
“我很混蛋吧。”
灵儿用后脑勺使劲晃了晃。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灵儿闷闷道,“等他回来,你还会疏远他妈?”
滕逍笑了,“不会。就算你没有说那些,我也不会再离开他了。”
“……嗯。”
这一天晚上,灵儿穿着暖和的羽衣坐在滕逍身边,头一晚上都埋在膝盖里没抬起来。她不敢,她一直在流泪,生怕抬起头来后让自己更尴尬。更她好受点的是滕逍像没听见她那些大胆热辣的告白话似的,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灵儿松口气之余,难免又觉得难受,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呢。
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滕逍也做好了一支竹箫。
他将箫放在嘴边,呜咽之声便悠悠荡荡地传出来,飘散在四野。一开始滕逍吹的生疏,后来慢慢地,声音倒也别致好听。
灵儿头一次听见箫声,一时忘了自己的狼狈,抬起头专注地看着滕逍吹奏。
一曲毕,滕逍收起竹箫,轻轻道,“筹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