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了,来了轰走。”
滕逍眯眼,“本座发现,你小子胆儿越来越肥硕了,讨打!”语气中并无半点斥责,一派的熟稔。
白泽嘿嘿笑数声,给滕逍倒上一盏清茶。滕逍尝了尝,不就是楼外头那棵树结的桂花么,附庸风雅。
“你说……”滕逍拉了长长的调子,满脸的若有所思。
白泽良久没听见下文,“什么?有话说有……”屁放……
滕逍斜了他一眼,方道,“你说……祖麒他到底在想什么?”
白泽耻笑他,“我等怎敢妄测首领想法。”
“你整天跟他在一块么,你不是他智囊、军师么?”
“你还跟他住一起呢,你还认识他好几万年了呢。”
滕逍皱眉,“好吧。”
白泽道,“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知道首领想法是不是太晚了?”
滕逍道,“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
白泽心说能对劲才怪,都被您老人家甩了,面上却讳莫如深的样子。
他多年前刚来玄麒宫的时候还是个小人物,初次识得滕逍就是在玄麒殿,犹记白衣仙人温润随和的模样,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带着温度。后来在北极天柜见到他的时候还暗自高兴,由于初遇时感官太好滕逍冷冷淡淡的也觉得可爱,后来才知道这人斩了善恶之尸,淡了七情六欲。
滕逍依旧是一身的白衣,仙气浑然天成,但纵然对他笑着,眼中仍然没多少温度——他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是特意装出来的,好像在演一场戏。
白泽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为自己整整被他骗了一百多年,傻了吧唧还以为他跟从前一样。知道真相之后白泽掐死滕逍的心都有了,气冲冲找他质问的时候,得来的是轻飘飘一句“谁叫你蠢呢。”你点都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该干嘛干嘛,来云外楼的频率一丝儿不差。
一腔好心换来驴肝肺!滕逍就是个驴肝肺!
白泽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舒服了,于是他开始赶人,“赶紧走,我忙着呢,没工夫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