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能旁侧敲击的从别人口中打探冬歉的消息,还借用别人的名义请了太医帮冬歉瞧了身子。
听那太医说,脉也把了,针也扎了,药也灌了,可是这病却无论如何都不见好转。
听见这些汇报,厉寅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已经习惯了让冬歉来陪着自己,尤其是自从自己的头疾越来越严重后,他几乎日日让冬歉过来。
有了他的陪伴,漫漫长夜似乎也不再孤单。
有时,他无意中喊了冬歉的名字,可是一转眸,身侧却没有他的身影,只有太监总管跟他面面相觑,尴尬地相视一笑。
厉寅:“........”
不过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头疾似乎有减轻的趋势,发作的时候,不再像往日那样生不如死。
这也算是这些时日来唯一一件好事。
像他这种皇帝,有权有势,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渐渐老去,失去一切。
身体在康复,自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事情好想变得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日,厉寅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四肢发力,头重脚轻,浑身都有点不听使唤。
他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还想再睡。
太监总管战战兢兢地过来提醒他:“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一直叫您,您都不醒。”
厉寅看着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便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总管道:“陛下,现下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了,大臣们还在殿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