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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性器被绞得紧紧的,小眼儿兴奋地吐着水儿,像是十分欢迎来人的侵犯,奋力将自己的柱身变得更加滑溜溜,向那干涩的甬道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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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主人自然也没什么出息,只知道挺着那对被红绳与男人凌虐得红痕遍布的胸笑,涎水打湿了枕巾,他如同水洗过一般的琉璃眼珠失了焦,失控地张着唇齿叫床。
“爸,爸爸……嗯呜……慢哈,一点……啊~”
“哈,慢下来怎么满足骚宝宝?”
刘澈边骑着他边揪着他舌尖往外扯,另一只手按在男生脆弱的喉结上,看着上面干涸的精液印迹眼神发黯。
随之又是几十下的紧咬,姬南泽终于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发泄到了男人体内,男人对着他高潮的脸狠狠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这次将精液淋了他一身。
姬南泽身体高热,又软软的,配合着身上的红绳和各种液体,像是一份被暴力拆件的圣诞礼物,刘澈将他身上的红绳解开,残留的火辣辣的痛感和麻木感让他一时仍然无法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淫秽的姿态被男人从背后捞到怀里。
男人拥着他细密啄吻着他的侧颈,姬南泽被他安慰到,慵懒地赖在他身上,男人将他身体慢慢展开,绑缚遗留的酸痛感顺着脊梁爬升,让他不断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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