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穿红线去了,度厄星君有事吗?”不知为何我竟有点惴惴不安。
“没事,你忙你的,本君在这等月仙回来。”
我回到厢房,越想越疑窦,这大晚上的,什么事非说不可啊?
入夜了,白泽兔还没回来,小黑像是也已在后园睡着了。我钻进被窝,思虑重重,凝神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好像又有人进了情缘殿,我下床至厢房门口,将一只耳朵贴在门上,调动真气,运送灵力至左耳,使起灵听之术。
“度厄君这是等了老夫多久啊?!”原来是月下仙人回来了。
“月下仙人,今日陛下又问起上次天牢游魂闯入的事情。在下不信是哮天犬出错,可现在哮天犬也什么都不记得了,真君也心情低落不再过问此事。在下只得亲自来向月仙讨教。”度厄这厮怎的总是不放过我,以前是刑妖鼎、现在是天牢,到底哪辈子欠他的债,如今要来一并讨要!
“哎呀,度厄君,武阳布下的结界,断然不可能有游魂小鬼能闯进去的。”
“哮天犬当时很确定,那游魂就是在这情缘殿。那时哮天犬我看很正常啊,定然没有弄错!”度厄星君执着地强调着定然。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月下仙人语气有点不耐烦。
之后,他们的对话就这个可能不可能与定然纠结了半天,没有讨论出任何结果,那度厄星君只好郁闷离去。
我复而回到被窝睡觉,今日实在太累,很快便酣然入梦。
“冰凝,醒醒。”一个年轻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
猛然惊醒,我已经可以直接判断出,这声音是对方与我密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