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不在意地离开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蓓姬进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让我睡着了。
我被锁在床上达三个星期。
蓓姬一天来看我两次,一次在她上班之前,一次在她回来后。
她每天会给我注射一剂雌激素,照顾我的吃喝拉撒。
我每次请求她放开我的手,她只是说:“亲爱的,不是现在。”我知道当我的同事起了疑心然后来看我时,事情就会败落。
她不可能给别人说我永远都在生病。
我决定保持冷静。
但在我被她锁在床上的第三天,蓓姬带来了她的一个小帮手。
她不说一句话,在我的床边安装设备。
蓓姬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只是向我介绍说她是我的电疗师。
我没法躲避她对我的电击。
当我醒来是,我发现我的胡须被永远地去掉了。
第二天蓓姬告诉我我得作一个选择:要么配合,要么再受电击。
我受到了再次的电击。
第三天我选择了合作。
因为疼痛,绝大多数的人只能坚持一小时的电击。
这个女孩每次工作超过8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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