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处偏脚步顿了下,回头朝着了戚望之笑,明眸好似夜空中的繁星,璀璨夺目。
戚望之见状不由低笑出声,也乐的陪她玩这份闺房情趣,便起身追了过去。
次日,早朝过后,京都倒是传起件趣事,给不少人家添了话头子,说起来不免嗤笑番。
“说起来这事倒真真是可乐,前个那谢尚书参了魏三郎本,皇上罚了魏三郎半年的俸银,第二天魏家就把脸打了回来,也不知道宫里那位是怎么说动的皇上,竟能让皇上早朝特意提了谢家那个痴儿和魏家十娘子和离的事,虽说没牵连谢尚书,可那话由皇上嘴里说出来,可也够打脸的。”
大理寺正卿孙府内正说着此事,二少夫人连说带比划的,险些笑的直不起腰来。
“到底是宫里有倚仗,魏家自是有恃无恐的。”大少夫人微微笑,又道:“若我说,也是谢夫人待人刻薄了些,若不然,都是要脸面的人家,何至于如何。”
“可不是,谢家也是糊涂了,娶了魏氏女进门便好好待着就是了,便是过不下去了,悄声声的和离的也不至于被人如此说嘴,偏生还和魏家硬碰硬,也不知是犯了哪门子的病。”二少夫人轻笑着说道,带着几分嘲弄。
孙夫人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说道:“若这般看,皇上待魏家还是偏袒的。”
“哪里是偏袒魏家,皇上分明是偏袒皇贵妃才是。”二少夫人脆声说道:“也不知皇贵妃生的什么模样,竟能让皇上为了她这般打了谢家的脸,母亲,您原可见过皇贵妃?”这二少夫人是小儿媳,又是孙夫人嫡亲的外甥女,便是做了人媳妇,也是派小女儿情态。
孙夫人笑,说道:“皇贵妃原没出阁的时候就甚少出来走动,说起来,还是年节时远远的瞧过几眼,可离得太远,瞧的也不真切。”说完,拍了拍小儿媳的手道:“可不幸这般口没遮拦的议论皇贵妃的模样,没得传出去治你个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