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点了点头,道:“萱娘是个有福的,难得谢尚书家不嫌弃她是个瘫子,肯让嫡子娶她进门。”
“萱娘说的是谢尚书家哪位公子?”承恩侯夫人惊疑的看着承恩侯,又道:“你说不是谢三郎吧!那……那可是痴儿。”
“你胡说些什么,我看你是犯了癔症,谢三郎不过是比常人憨厚了些,哪里是什么痴儿。”承恩侯冷喝声,声音阴沉如寒潭。
承恩侯夫人被承恩侯高声喝惊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痴儿不痴儿与她何干,左右不过是个庶女,且还是个瘫子,能堂堂正正的嫁给谢家嫡子且还是她的福气呢!
“对了,娇娘的事还得暂且缓缓,文伯侯太夫人过寿不过是让她见见人,若是蓉娘或是哪个相中了她,你话别说死,她的婚事我还得盘算盘算。”承恩侯眯着眼睛说道,神色有些凝重。
承恩侯夫人冷笑声,侯府这么姑娘,怎么就到了她娇娘身上就得着重盘算盘算了?手边重新上来的茶盏撂,承恩侯夫人淡淡的开了口:“娇娘那太夫人早前发了话,咱们府里难得出落这么个娇人,来年宫里又到了采选的时候,合该老天赏了娇娘这个命,她及笄的日子正巧在采选之前,倒正应了这个机缘。”
承恩侯正起身要离开,却突然听见承恩侯夫人的话,眉头皱,也懒得跟她言其中的内情,只拢了宽广的袖摆,道了句:“此事我自有衡量。”说罢,便出了正堂。
承恩侯走后没久,个俏丽的小丫鬟走了进来,福身道:“瞧侯爷走的方向是南边的院子。”
承恩侯夫人挥手打发了人下去,左手紧攥着帕子,冷声啐道:“就是个离不开女人的软蛋,那五姨娘都大的年岁了,点子脸皮也不要了,整日就勾着侯爷钻她的院子,年轻时就是浪荡的小蹄子,临老也不安分,我倒是要瞧瞧她能得意几日。”
“夫人何必与她置气,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李嬷嬷柔声劝道,心里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