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会指手划脚、光说不做的人,时常要和他们发生些口角,尤其是那个基干民兵队长胡飞,是盛气凌人。
命运的天平是那样的不能让人理解,它的砝码不是加在轻的边,而是相反地将轻的取走,放到重的头,从而使轻的轻、重的重。
纵然,人生之路本来就是无数的得失之石堆砌而成,得到少,终究会失去少。可是有谁就因为这样而放弃追求、放弃生活?正是为了生活,还带着学生稚气的曾晓杰,顽强地磨砺着自己。
好不容易挨到年终结算,他大吃惊,那些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人的工分,大大地超过了他年来辛勤劳动所得的工分。他跑到大队部与他们据理力争,直至吵到公社,但仍然无济于事。
回家的路上,曾晓杰耳际不时地响着胡飞在田间批判会上的讲话:“凭你的劳动力,就连你自己的口粮也成问题。若不是靠我们来养活,你们三个废物还能维持到今天?你不好好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却跑来与我们争工分!同志们,这是资产阶级臭书生的不劳而获思想,我们如果不将它打下去,就是长资产阶级威风,灭无产阶级志气!”
面对这种侮辱,曾晓杰感到绝望,世界之大,难道就没有我曾晓杰家的立身之地?只有在他们的淫威下忍声吞气吗?倔强的他再也不堪忍受这非难和折磨,带父携妹,愤然离开了山庄公社。
父亲的病与妹妹的年少,使他们无法远渉。便在那无人的而又荒芜的砚山山腰住了下来。曾晓杰在那里搭了间茅草屋,从此家人开始了新的、近乎原始的生活,曾晓杰决心以自己的双手与毅力把周围建成个世外桃源。因此拿年来用汗水所换得的果实——钱,购置了些生活必需品,并将分得的部分口粮,作为开荒的种子。
小鸟旦飞出笼子,虽然要为生存而辛苦觅食,但它的内心却是那样的欢欣。最重要的是因为它能够无拘无束地在那广阔的天空中自由飞翔。
投身于大自然怀抱的曾晓杰,此刻正呼吸着那山中特有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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