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之际,石音丰已纵步窜到他的跟前。落地扎成马步,迅速异常地展出招“叶底藏花”,左手屈肘往上抬,格飞王灵维的手枪;右手握着铜梗,随之从左腋下穿出,直点王灵维左乳外的天池**。此时,下午七点刚过,正是戊牌时分,人身之气已行入心包经。这天池**乃心包经的起始**,是手足厥阴、少阳之会。王灵维此**遭点,果然不行,只觉胸头异闷,还未喘过气来已经瘫软下来。石音丰双手顺势扶住王灵维,不使其倒下。刚巧,那把手枪也从空中掉了下来,石音丰伸脚把枪上挑,腾出左手将枪接住,右手把王灵维扶到沙发上。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把手枪翻弄了几下,用蔑视的眼光朝王灵维瞄了下,嘲笑道:“这玩意虽不错,可已不配你用了。”他朝门口招呼了下,手枪脱手,飞到了守在门旁的吴松涛手中。
陈树华象头被戏弄而激怒的狮子,狂怒地吼叫道:“放肆!”话刚脱口,但自己的理性与职位使他冷静下来,瞬间就恢复了原态,快如无雷的闪电。
“哦,陈主任,打搅了。”石音丰转向陈树华,脸上完全是付胜利者的傲气,平静地说道:“我们是迫不得已。你知道,不请你帮忙是不行的。”顿了顿,见陈树华并不打话,只是用那双特别幽黑严峻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面对这个年过半百的人,他觉得没有先前那么自在了。到底是因为怜悯,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口气已经不同。“我们在山上的日子可不好过呀,没有钱就不行了,我想你不会断然拒绝我们的要求吧。”语态刚柔相济,傲气犹存,似不容置疑。
言毕,石音丰没有同陈树华那两道含着威慑的寒光对峙。自顾踱步到陈树华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顺手从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的听标着中华牌香烟的罐内抽出支烟,悠然地点着,口吐烟圈,静待着陈树华的反应。
此时,石音丰能如此坦然自如,不是没有考虑到目前这危险的境地。他明白,只要掌握着陈树华,不管情况怎样危险,他均能稳操胜券,化险为夷。而且他还真希望有人前来救驾,以中下怀。
客厅的气氛似乎凝固起来,石音丰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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