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意味不明扯唇,半低颈项,手臂越过她拿烟盒,敲了支烟悠在唇间。
烟却被怀里的小姑娘轻巧取走,手指甲做了漂亮的美甲,晶莹透色,手骨柔腻纤长。
她把烟含在嘴里,亲自擦铜质打火机,点火。
徐敬西抽的烟,黑金盒的,说不上名,只有‘烟草特供’四字,他抽的就是这种,味儿很冲,咳得不行。
黎影学着男孩子们抽烟的动作,轻轻吸了下,入肺跟堵似的发麻,喉咙忍着尼古丁的火辣,让烟彻底烧好一圈。
才取下,讨宠似的,将烟蒂那一边送到徐敬西唇边。
“烟,给先生点好了。”
她声音乖软顺和,烟没被含住。
带铂金尾戒的大掌瞬息把住她后腰,用力一握,男人低颈,轻易叼住她的唇瓣。
落下吻。
车厢暗影,红旗车开过景华南街,窗外繁华璀璨的国贸夜景模糊闪过。
大手尾指冷硬的铂金圈隔着毛衣硌进她皮肤,身体一阵虚软的酥痒,她一颤。
彻底的,黎影像触及电流,眼神一片涣散,手指握紧男人的手臂,隔着西服,压不深。
片刻,徐敬西才松开她。
她手里那支烟在燃烧,一缕一缕尼古丁溃散出窗,摩天大厦光影斑驳而过。
他漫不经心的吻,跟他人一样,不过闲暇的逗趣,点到为止。
尽管如此,黎影耳尖红到滴血,低垂脑袋,手指轻轻一碰那片瓣唇,润润的,湿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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