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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也配?”愤怒低沉的嗓音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听得格外明显。
越鸣玉踏出的脚步没停,他真觉得出来吹个风都能遇到颜斐章真是晦气。
他又不傻,这混蛋男人心里想些什么他能不知道么。
想要分开他和居渡然后趁机而入,这辈子都不可能。
颜斐章看起来依然是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他低头把自己抽了一半的烟给碾灭。而后抬起头声音也传了出来。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有种压抑又可怖的冰冷感。
“就算现在你能叫嚣着待在他身边,那么五年后?十年后呢?”
“如果他永远都接受不了男人,你能强逼着将他绑在你身边吗?”
“不要去逼着做他不愿意的事,越鸣玉。”
颜斐章当然知道越鸣玉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因为一己私欲而强迫居渡,越鸣玉不可能去做。
正因为知道,所以颜斐章现在所说的全都是为了激起越鸣玉的愤怒,让这个家伙失去理智,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失去冷静的野兽究竟会在居渡面前做出些什么,无法预知。到那个时候,越鸣玉一定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后悔。
到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一定会出现漏洞,这条看不见的缝隙会越来越大,无论如何都填补不了。
他就是卑鄙,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
他会顾全居渡的想法,但首要的是要排除越鸣玉这个最大的危险隐患。
听到颜斐章的话后越鸣玉猛地停下脚步,他转身看向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颜斐章。
他的眼神里透出像野兽捕食一样的侵略光芒,极度危险又让人畏惧的存在。
“就算他和别人恋爱、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就算我可能永远不会把我的感情告诉给他。”
“那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只会是我。”
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语气和与之完全相反的话语,让颜斐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态度。
越鸣玉不想再和颜斐章多废话一句。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家伙,那些比平时情绪更脆弱的东西,也只会在居渡面前暴露出来。
在其他不相干的人面前,他依然是那个凶戾残忍暴躁易怒的魔王。
没有把视线分给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越鸣玉,颜斐章转过头,看向黑夜里似乎格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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