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挂着那个小巧的铃铛,走到苏纯澈面前,高大身影将少年整个罩住。灼热而强大的气息诱的少年身体发软,他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可心里除了害怕以外,却隐隐还有种期待。
男人蹲了下来,他胯间早已挺立,隔着一层布料直指少年的面孔,可明明有如此机会,他并没有如少年所想的那样提枪上阵,反而问出了一个缠绕在他心头足足三年多的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要逃走?”
苏纯澈鼻尖离池阎的阳根极近,他努力拧开头,却又被池阎捉着下巴转回来:“回答我的问题。”他已然有些不耐了。
“我。”苏纯澈张了张口,他发觉自己确实太小瞧欢喜宗的功法了,在没有铃声刺激时的功法运转只是让他身体酥麻发烫,可现在在铃声的催动下,他变得异常淫乱,渴求男人的阳根插进他的后穴,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最好是射的他肚子都满满的,抽出来的时候还能有大量的液体流出来。
他用力一咬舌尖,将残余理智拉了回来,抬头直视池阎,用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带着过于没有攻击力的抱怨语气道:“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插进来之后就横冲直撞的,我那可是第一次,你连润滑都没做好,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弄个没完。”
他一双杏目圆瞪,攒了三年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顶的池阎都有些惊了:“你,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苏纯澈道:“那不然呢?我就是假死闭气,你们就给我裹个草席丢到乱葬岗里,对待恩人就这种态度吗?早知道我还不如不去当那个炉鼎,让你死了算了。”
池阎被他连番顶撞却一点脾气都没有,少年终于在他面前展露出除了胆怯以外的神情,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他不怒反笑,连扣着对方下巴的手都轻了一些:“好,当初是我不对,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换个法子来补偿你怎么样?”
苏纯澈尚且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前丢下。柔软的被褥让他在被丢下去时并不会太痛,但那突然的坠落感还是让他懵住了。借着这个时机,池阎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实际上,就他们不囚山的衣服而言,已经算足够暴露了。
八块腹肌线条分明,池阎的身材好的让每一个男人都会羡慕,他肌肉坚挺而不会过于夸张,宽肩窄腰是十足的衣架子,以至于他穿着暴露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甚至可以说是赏心悦目。深麦色的皮肤上还是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已经泛白,还有些颜色更深,像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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