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便是能砍破这块石头,而殷韶然在刚进入金丹期时就一剑将一块足有三丈高的试剑石砍成两半,惊艳天下。后来试剑石的主人将这半块石头送来他的洞府,留半块石头在自己那里,
苏纯澈不知这些典故,他后背贴着冰冷粗糙的石头,锋利的棱角隔着衣料刺的他后背发疼。
“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他结结巴巴,故作镇静。
但这点功力在殷韶然面前基本不够看,青年手臂一抬,剑随心动,当年那柄一次斩断三丈高的试剑石的名剑——流光破鞘而出,抵在苏纯澈纤细的脖颈间,甚至没用多大力气,他细嫩的脖颈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看来他们没跟你细说,修士之间,只要境界相差七重,就能看破对方的功法。你至今尚未筑基,又修炼了本门的入门心法,所以只在元婴期的洛华长老可能没注意,但我是出窍期,你身上的欢喜宗功法我早就见过无数次,虽然此刻它蛰伏在你识海之间,但运功流转还是能看出迹象。说吧,你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青年慢慢悠悠,不急不躁。但此刻苏纯澈哪里还有刚才欣赏他气度的心情,他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连脖子上的伤口都没注意,绞尽脑汁的想理由解释自己身份。
空气陷入短暂的停滞之中,少年鲜红的血顺着流光的剑刃滴在地上,空气中泛起一股诡异而甜腻的味道,苏纯澈手脚冰凉,但身体却徒然燥热起来,他心叫不妙,在对方的压制和自己过于紧张的情绪之下,欢喜宗功法竟自己运转起来。
这功法早前也说过,一旦运转,起码每月要与人交合一次。但之前受到池阎的精华滋养,他这功法也餍足了,便安分了几个月,可也正因为压制太久,突然这么一运转,便来势汹汹,登时刺激的少年双腿一软。要不是殷韶然眼疾手快收了流光,恐怕他脖子都要断了。
“我,我……”苏纯澈瘫软在地,一股热流顺着他后穴翻涌上来,席卷他整个身体,他面色如桃花瓣染上一层微粉,金眸泛起脆弱的水光,哀求着面前青年的触碰。
然而殷韶然自幼修习的功法便是克己复礼之道,若不是如此,有那么多欢喜宗的弟子前仆后继,他自然把持不住。
虽说苏纯澈有一张惊世绝艳的脸,也确实勾起了殷韶然的欲望,但在思虑到宗门安危后,他依旧运转内心功法,将那股欲望压制下去,继续控制流光剑,抵着对方防止他轻举妄动。然而那道横亘于少年脖子上的血痕依旧叫人怜惜,连殷韶然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他将剑锋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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