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我这么忌惮。”
辞泣这才想起来,他和罗莫里刚开始约定过每半月进行一次短期标记,疏解双方的精神压力。
两个数值既高且相配的成年AO朝夕相处的生活在一起,难免会出什么摩擦,常言道,堵不如疏,与其一昧的抗拒压抑,最后破罐子破摔,不如放点身段先求个和。
于是,辞泣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罗莫里,低头将后颈处的发丝抓到前面,侧头示意他过来。
罗莫里眼神暗了暗,跨步走过去,一手从后面勾住了辞泣的腰,俯身吻在了他雪白纤细的后颈上。
“……我不接受除了标记以外的亲密举动。”辞泣躲了一下,说道。
罗莫里瞬间加重了啃咬腺体的力度,辞泣低低的哼了一声,漂亮的指节扣在床柜前,几度用力到发白。
罗莫里这次在标记时并不像以前那样规规矩矩,他趁辞泣被信息素的强势占据视线时,一只手顺势摸进了辞泣衣摆,然后在那截细软的腰线处来回抚摸。
“你干什么?”辞泣蹙了下眉,抗拒着躲开了罗莫里的拥抱,腰身一侧,倒在了身后大床上。
罗莫里冷静片刻,尽力轻柔的欺压上去,随即抬手束住了辞泣的两条手臂。
“我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罗莫里意有所指道。
辞泣挣脱桎梏,推了罗莫里一把,“结婚?你怎么有脸说我们那天是结婚?”
“不然呢?我们不是亲手摁的婚贴?”罗莫里一把拉过来辞泣。
辞泣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勃然大怒道:“那是场欢庆的葬礼!”
“谁在嫁给你?我是殉我自己的亡夫。”辞泣和罗莫里近在咫尺道。
“好啊……”罗莫里一把抓住辞泣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起来,“既然他是你的亡夫,那就让他在天上好好看着。”
罗莫里从后面俯身凑到辞泣耳边说道:“看着他的Omega是怎么再被别的男人操到发情的。”
说完,罗莫里用力一把撕开了辞泣颈后的衣料,埋首进去,搂住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辞泣挣扎间一脚踢到了床边的婴儿床上,原来睡着的球球被受惊吵醒,顿时啊啊大哭起来。
房间里一时乱的不可开交。
直到一记重器敲击头骨的“dang”声响起,房间里的嘈杂声才突然一瞬间被平复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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