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十六楼去了,那里有盥洗室。
周容浑身都是气味,热而黏腻的皮肤贴着他,不是他想,而是那里酸胀至疼痛得无法站立的地步,到了盥洗室就一个踉跄,慢慢抓着贺庭的衣服滑下来躺在地毯上,他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瞳孔涣散,好像随时要休克。贺庭取过放在办公桌上的药箱,给他打了好针。等他平静了下来,挽起袖子开了莲蓬头,开始冲洗浴缸里周容肮脏不堪的身体,直到附着在皮肤与黏膜上白色的,黄色的污渍都被冲走,水流缓缓弱了下来。
贺庭将大毛巾跟衣服包括内裤放在干净的洗衣筐里,对他说:
“衣服穿好,我在车库等你。”
被热水泡着,浑身皮肤被搓到发红的周容忽然抬头看他一眼。
“明天我亲自带你做检查,不要再上班了,你的职务我找我罗元给你接手。”罗元是贺庭的特别助理,用了多年,值得信赖。
他没能等到周容的回答,电话就来了,他朝周容挥了挥手,替他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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