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尝试,但是子宫这样的敏感至极的器官,无论是第几次被如此玩弄,都足够能让人翻着白眼哭得嗓子嘶哑,欲仙欲死。
鹤影听着耳边崩溃的哭叫,用自己的舌头继续一下一下的玩弄起这软绵又带着弹性的小肉团来,动作之间他还能够持续感觉到子宫里不断向外分泌着淫水。
接着他试探性的将舌尖绷直了,从微微张开的凹陷小孔往里想插进去,柳鹤顿时整个人一颤,大腿腿心的肌肉都不住的痉挛运动起来,若不是双腿绑着,他必定会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合腿用力地夹住鹤影的脑袋,俊美的面上都是欲望的影子,两只手背在伸手抓挠着空气,口中吐出乱七八糟的求饶来。
软绵绵的器官现在并不算脱出的非常厉害,他的舌头顶多只能够往里绷直了探着穿透紧致的宫颈,在宫腔浅浅的入口尽头处进行搔刮,然而这也已经足够让柳鹤被刺激的不顾形象又哭又叫不停挣扎了。
“哈啊!!!!不、别往里、啊、别了呜呜呜!好痒!呀啊!!别……!!被钻开了咿!!!"柳鹤顿时后槽牙咬紧整个人抽搐起来,软绵绵的器官突然开始发力,在鹤影的嘴里仿佛有生命一样跳动几下,接着一股有力的水流打在入侵的舌尖,散发着浓郁带甜的淫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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