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愣住了,“那那个有名的月娘,也要接?”
“她呀——”妓女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不屑,“接的岂止二三个呀。”
旁边几个别的妓女耳尖听到了,也凑了上来插嘴道:“公子不知道,那月娘在升上二等前,可是最下等的娼妓呢。”
“是呀是呀,那身子又脏又低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
“什么卖苦力的脚夫呀,倒夜香的老头呀,都往她那烂穴里灌过精呢。”
“这些算什么,我听说她还被乞丐尿进过肚子里呢!”
几个妓女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虽然她们也同是二三等,但苏吟诗如今名噪一时,以后定是能做花魁的,让她们又妒又羡,忍不住就要在客人面前诋毁她,最好将她那些过往宣扬的人尽皆知。
秦照听的脸色又青又白,手指死死握住长剑,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想要往门外冲又站住,心中无限挣扎,痛苦,烦闷,最后下定了决心一般,转身去找到了老鸨。
“我出银子,今夜包下月娘。”
琴姨为难道:“这……这不和规矩呀,月娘下午刚接过两位……”
“三百两。”
琴姨不说话了,她想帮苏吟诗拒绝的,她昨日下午接了两位,晚上又伺候富商,今日下午又接了两位,已是累的不行,但秦照实在给的太多了,要知道大部分二等妓女的过夜费也才不过五两银子呀,哪怕是苏吟诗,也只有第一日亮相时拍到了五百两,之后每次拍卖过夜权也不过一二百两罢了。
苏吟诗听说今晚还有个客人时,有些吃惊,她昨夜花穴被玩的太狠,还没恢复过来,下午又被两个客人的肉棒摩擦了好几个时辰,现下穴肉红肿疼痛,十分难受。
她不由求道:“琴妈妈,我今日实在受不住了,让我歇一晚吧。”
“哎,可是妈妈我已经收了银子了,再说那位客人来头不小,妈妈我也得罪不起呀。”琴姨哪里知道秦照的身份,只是说的严重些好吓唬住苏吟诗。
苏吟诗求了几句都没用,只能放弃,她身体和心中都十分难受,更坚定了要尽快逃离这个魔窟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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