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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就不会轻易流出来了。”
季深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瑟瑟地抖了抖,他隐隐明悟了众人想要对他做什么,有些害怕,但性格使然,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反而像是默认了一般,软软的问道:“可是,可是如果实在忍不住……”
霍希仁轻笑:“那就说‘对不起,坚持不住了,求求哥哥,让我射吧’,说了,就让你射,好吗?”
季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地看向梁余青,梁余青没有避开,但也没有出声。季深又看向霍辛树,霍辛树撒娇地亲亲他的嘴唇,反问道:“深深不愿意吗?”
“愿、愿意的……”就像三人预料的那样,季深妥协了。他就是这样软弱的性格,只要周围没人质疑,他也就不会选择反抗,哪怕明知道可能会被伤害,也只会鸵鸟似的把希望寄托在施暴者身上,希冀对方下手温柔一点。
霍希仁爱极了他此刻的神情,亲昵地吻了又吻,霍辛树开心的抱着季深的腰,像只大型犬般拱来拱去。
梁余青也忍不住抚了抚他的脸颊,清冷淡漠的面容软化下来,竟是难得的柔情,英俊得教人移不开眼。
在众人的安抚下,季深渐渐放下了畏惧,红着脸挺起腰,被霍希仁用领带将阴茎根部束缚起来。
青年语气有些遗憾:“领带颜色太沉了,不配你,下次换别的,要把小深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见三个舍友都看着自己的性器,季深有些羞臊,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怪异,“别……好奇怪……”
“很可爱哦!”霍希仁笑眯眯的否认。
霍辛树直接多了:“我光是看着都湿了,再和我做一次吧!”
就连梁余青也开口说:“很好看。”
季深无话可说了,他对唯一没有强迫、欺负他的梁余青很是信赖,见他也同意,便臊红了脸,温驯又害羞的“嗯”了声。
“没有我们的允许,领带不准摘下来哦。”霍希仁又道。
“……好。”季深回应得有些慢。因为梁余青竟然主动坐了上来,张开腿,湿泞得一塌糊涂的女穴压在阴茎上。
那张清冷的、疏离的面孔离季深只有咫尺,近得梁余青的呼吸都不可避免的喷洒在季深的脸颊上。
“梁、梁余青……”季深第一次叫出了舍友的全名,声音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