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耳根都是绯红的,眼神迷离,嘴唇半张着,好似还没从霍希仁刚才的舌吻中回过神,身下倒是仍机械地撞击着霍辛树,一次比一次狠,霍辛树爽得不行,胯间的那根鸡巴一直硬着。
梁余青捧起季深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玩了多久了?”
霍希仁做回忆状:“十点左右开始的,霍辛树打篮球回来,说身上热得厉害,直接把季深叫回了寝室。”
梁余青沉稳的点了点头,然后吻上季深半开的唇。
男生的唇齿间还夹杂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这本该让梁余青感到厌恶,但身子却在触碰的刹那就已经软了,本能地不断贴近,掠夺对方的呼吸,摄取口腔中甘甜的蜜液。
季深“唔唔”直喘,眼底有水光晃动。
梁余青一顿。
他其实和这个男生真的不熟,哪怕他们已经做了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但归根结底,还是两个陌生人。下了床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偶尔他想开口缓和关系,男生却局促得要命,垂着头站在他面前,脸红到头发都遮盖不住,再继续勉强,便会露出现在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被他们几个强压着做爱的缘故吧。
梁余青微哂。
两个星期前,也就是季深搬来不久,梁余青和双胞胎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境给予的启示是,每隔半个月,他们就会出现相应变化。
第一个变化的主题叫双性。
于是三人变成了如今这样不男不女的畸形模样。不仅多了两个女性器官,还变得格外敏感,渴望来自他人的抚慰,一点点的肢体接触,都要让他们平复许久。
率先行动的是霍辛树。霍辛树性格直爽,在得知季深并没有出现相似症状后,愉快地向男生发出了约炮邀请,在卫生间来了一发,事后还和哥哥、梁余青分享了经验。
鸡巴大,操得爽死了。
且季深性格内向腼腆,稍微吓唬一下便保证守口如瓶,堪称送上门的完美按摩棒,方便又好用。
霍希仁被弟弟说得心思渐起,在一次故意设计的酒局后,和季深做了。
从此食髓知味。
兄弟俩恶劣得很,并没有告诉季深真相,导致这位可怜的男生以为自己背叛了刚交的“男朋友”,还和“男朋友”的亲哥哥稀里糊涂的做了,成了个出轨渣男。
梁余青不止一次撞见过季深前脚和霍辛树羞涩接吻,后脚脸色苍白地被霍希仁叫到私密地方做爱的场面。
霍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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