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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他的父君说:“是……那是,朕的孩子。”
封对月脑袋嗡鸣一声,脑袋有弦啪的断裂。
“赤儿?!”封幌托住太子发软的身体,才发现太子的身子竟然如脱水浮萍一般,皱眉问,“你的身体为何如此虚弱?”
封对月忍不住啜泣起来,哽咽问:“是臣不好么?”
封幌眼神一颤,咬牙低道:“不是,是朕不好,孩子的事,朕有朕的想法。”
他又说:“赤儿,朕会补偿你的。”
封对月更是哽咽,他知道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就是从杀害他的孩子到让他永不受孕。
他眼泪啪嗒滚落,男人抱着他让他发泄,他在男人怀里哭了良久,待很久之后他抬头,抬头已是另一种神色,他借力玉石桌面问:“父君,比起她们,臣如何?”
封幌听之抬头,见太子清美脸颊下,纤细妍骨上一身奢美宫装。
他脱去简约,少见地装扮起来,银白色的白鱼服打底,低奢的宽袍金纱外罩,头顶镶金白玉冠,光洁额角垂饰几缕散发,他面若月华,水目秋波,封幌见他泪湿的脸颊不仅不颓丧,反增病态的美感,唇上泛着苍白釉色。
封幌摸他柔腻脸颊说:“朕从未看过她们的脸。”
见太子似乎面露凄美笑意,说:“父君,抱抱臣好吗?”
“……”封幌犹豫了,他知道太子如今尚有可能受孕。
“父君,”见太子坐上白玉桌面,白色石面衬托下他清美得更像一个白瓷娃娃,石面上他微微分腿说,“臣不美吗?”
封幌即刻就想反驳他,见太子又是一笑。
“父君,”太子声音低沉空灵,淡色唇釉一启一合引诱,“你真的不喜欢臣吗?”
封幌心中一颤,几乎不受控制地要吻住那苍白的唇。
“父君,”那釉光艳丽的双唇还在轻声悲叹,“臣是真的想当父君的太子啊……”
太子说着大腿微动,封幌才知道太子白袍金纱下空无一物,疼惜且怜爱的冲动顿时占据了他的心脏,违背原则一般,他狠狠攥住那白嫩脚踝。
封对月被男人推到桌面上。
胸前领口被扯开,男人在他脖颈处急躁吸吮,密密麻麻的红痕一个个种上。
男人炙热的唇强烈地索求着他,从未有过的热烈抚摸着他,光是腰侧隔着衣料的摩挲就让他吟哦,“哈……”
不同于以往一般的呻吟,太子的声音低哑撩人,狠哭过的砂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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