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她有空来看一下就好,是个督促的作用,况且她自己还在上班,不能将工作丢开。”
十一月下旬,钟文皓住院半个多月,二十九号这一天终于出院回家,汤柏华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将他接了回去。
钟文皓的身影从医院里消失,钟挥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并不会特别关心,然而他住在这里,总令自己感觉有些别扭,仿佛这已经工作了十年的医院,忽然间便陌生了一样。
他在医院门口转身回到办公室,听到新晋住院医生在说笑:
“方才那个病人,只是结扎输精管,弄得好像要开腹一样,躺在手术台上不住地发抖,我当时就很想问他,‘兄弟,要不要给你上个全麻?’”
“大概不是怕疼,是担心自己的‘雄风’吧。”
“对啊就是这样,之前拉着我问了好一阵,‘输精管剪断了,精子以后怎么办?那么多精子都去哪儿了?难道是又流回睾丸?这样时间久了,是不是就不产生精子了?’我当时真的是,给他解释过几遍,不是这样的,人类的生殖过程存在复杂的免疫学现象,精子对自身而言具有抗原性,正常状态下机体之所以没有对精子免疫,一是因为血管和精细管之间的一层细胞,阻挡精子的抗原性,二是精液中有免疫抑制物质,比如前列腺素、酸性磷酸酶,使精子免遭排斥,结扎后,精子在附睾和输精管中会逐渐老化,免疫活性物质失活,再加上积累过多后精细管会充血膨胀,免疫细胞就会收到抗原信息,进入相应位置吞噬消化精细胞了。可是他还是不住地在问,‘是不是就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几年之后我是不是就能力不行了?’我真的是无语了。”
钟挥点了点头,感性问题不能完全用理性来解决。
于是钟挥张口便道:“以精化气,以气化神,以神化虚。”
科室里的众人登时哄堂大笑,陆倩云坐在那里前仰后合,手拍着桌子,笑道:“钟副主任,你对付这样的情况是很有一套。”
如今钟挥已经是副主任医师,像是结扎输精管这样的小手术,已经不需要他自己去做,不过钟挥的刁钻是出了名的,有时候就让人无话可说,偏偏还不好投诉。
这天晚上,钟挥回到家中,吃过晚饭,一时不想看书,便坐在沙发上刷朋友圈,看到郭杰发的一条新动态,是截图的微博发言,大意就是战争可以带来机会,比说日本,比如英国,国内最显明的例子就是湖南,曾国藩镇压太平天国,湖南人崛起,掠夺战争财富发展湖南,郭杰对此的态度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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