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过来是‘随风而逝’,玛格丽特所要表达的,或许是无论怎样刻骨铭心的往事,终究会随风而去,不过艾希礼这个人,确实是因为过度思辨,而失去了行动能力,唐僧比起他来,虽然是糊涂些,不过唐僧的行动力是不差的,终究是一路到达了印度。”
以为玛格丽特就是单单为了艾希礼而把书名定成《飘》,那也是太高估艾希礼,不过这本书里的男主角,那可真的叫做一个一言难尽,要么就是艾希礼这样,让书籍将自己的活力吃掉,要么就是弗兰克那样,愚笨没有头脑,唯独光彩照人的就是白瑞德,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叛逆者,具有浪子性质的人物,在作者写来,是相当有魅力的,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物,不过钟挥是以为,这个人对自己构不成吸引。
并非是因为自己与白瑞德都是男人,而是白瑞德的那种洞察力,那些很是深刻的见解,对于自己而言,并没有特别的光彩,白瑞德具有的,自己都具有,无论是思想,行动能力,还有对资源的占有,当然了,如果选择合作伙伴,自己会选择能力强的,不过要说心醉神迷的感情,那就罢了吧,他不能接受白瑞德那种仿佛哲人导师一般洞穿一切的爱。
至于艾希礼,与其把他比作唐僧,不如说有一点好像是贾宝玉,都是出身很不错的,贾宝玉是包衣世家,艾希礼是奴隶制的庄园主,都属于上流吧,然后都遭遇了生存基础的毁坏,贾宝玉给抄了家,艾希礼的庄园毁灭,然后两个人面对一片疮痍的惨淡现实,都无能为力,贾宝玉出家,退出了社会竞争,艾希礼愈发深沉地抒发人生体悟,行动上虚弱无力,他倒是成了一个哲学家。
给钟挥这样一说,南宫丹便感到,确实有一点像是这样,自己对艾希礼,其实是有那么一点怜惜的,虽然自己可能并没什么资格去心疼庄园主贵公子,不过艾希礼说起话来,确实是不一样,冷冷清清的,很忧伤,他好像自始至终都不像贾宝玉那么热闹。
当时南宫丹不知怎么,脱口便说了一句:“艾希礼说的一些话,很像你写在本子上的那些文章。”
艾希礼那可真的是相当文艺啊,什么“天神的黄昏”,还有什么“我所属于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因此我现在毫无用处”,这些话读起来都是意味深长的,而且南宫丹感到,并非胡言乱语,艾希礼的头脑是很清醒的,想法很是深刻,比起唐僧那样一头水的是明白许多,所以南宫丹无法像是轻视唐僧那样轻视艾希礼,艾希礼毕竟是有一些吸引人的特点,有一点神秘。
钟挥听了他这样一句话,咯咯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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