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脑子一转,说:“妈,你上午写了什么文章?”感动成这个样子?
袁敏怡道:“本来想写一篇文学评论,可是写了一半,忽然笔下阻住了,就看电影,旧上海的‘不了情’。”
袁敏怡作为报界人士,也比较能够跟上时代,掌握上网技能,在网上搜老电影。
作为一个曾经的文艺青年,钟挥对此当然也是有印象的,“张爱玲编剧的那个?”
袁敏怡点了点头。
钟挥再想,却想不起什么了,然而就此打住,转换话题又显得有些太过生硬,反而显得刻意了,于是钟挥只得问了一句:“那部片子讲的是什么?”
袁敏怡淡淡一笑:“其实不过是老套的家庭女教师和男主人的恋情故事,虞家茵偶遇夏宗豫,后来去给亭亭当家庭教师,哪知亭亭的父亲就是夏宗豫……”
钟挥马上便猜到了后面:然后这俩人就发生了爱情。
果然,袁敏怡接下来说:“然后那两个人便爱上了,不过夏宗豫是有妇之夫,所以虞家茵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我以为她这样做是明智的,如果一直是当地下情人,这种事就是她吃亏,倘若万一给人家发现,夏宗豫当然声望受损,可是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名誉上的打击非常严重。”
而如果夏宗豫终于离了婚,与她名正言顺,虞家茵也觉得对他的夫人于心不忍。
钟挥:母亲曾经想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怎奈野花不久长”,有身为合法妻子的一份笃定,一般来讲倒是也没错,哪知她的那个男人结果就是飞了的。
不过钟挥说出来的则是:“有一点好像是《简·爱》。”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讨论夏洛蒂·勃朗特的这部小说。
到了二月下旬,医学院开学,钟挥很自然地就搬回南宫丹那里,南宫丹这一天下了班,早晨打开门一看,你又来了啊……
钟挥对着他一笑:“总算是开学了,本来过年的时候想要来看看你,可是我妈这一阵心情不很好,我要在家里陪着她,所以就只给你发了贺年的短信。”
南宫丹终于是买了手机,传呼台已经关闭,他的那个BP机想用也用不成了。
此时南宫丹听了他的话,连连摇手:“多陪陪妈妈,多陪陪妈妈。”
钟挥抿嘴一笑,含情脉脉地说:“我现在想多陪一陪你。”
钟挥一张小白脸虽然长得顺溜,此时的这一笑也很有些旖旎绮丽,只是看在南宫丹眼里,却如同毒蛇吐信,简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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