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仔细清洗后他们终于滚上了床单。
放纵亲吻,赤裸的肉体交缠,正明一手搂住德尔西的头,一手与德尔西十指交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正明并不讨厌,他甚至有些喜欢这种味道。
在床上的到底是德尔西还是伊巴迩,正明已经不愿仔细思考,如果终有一天德尔西还是要回来,他一定会去接纳德尔西,正如他告诉德尔西的:德尔西已经一无所有。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为什么不能被爱?正因为一无所有,爱上这样一个人才更加放纵无所顾虑。
正明退到德尔西下半身处,德尔西自然地分开腿。性交是一种放纵,德尔西从以前就知道也深深认同这种观点,他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拒绝不如就此接受。
心里还有排斥吗?那是当然的,于是他选择把另一个自己挖出来,丢在正明面前。伊巴迩怎么会喜欢被人操干呢?不可能喜欢的。他只是认为被正明拥抱的感觉还不赖。
“正明……”在正明插入时,伊巴迩呼唤了正明的名字,正明给予的回应,是俯身亲吻伊巴迩的嘴唇。
唇齿厮磨间,做好前戏准备的正明将伊巴迩送上体验快感的天堂。
伊巴迩双眼紧闭,两手向后,屈肘抓住枕头,整齐洁白的牙齿紧紧咬合,喉间溢出闷哼。前列腺越来越敏感了,伊巴迩不知道这是不是做爱次数多了的功劳,他耳畔都是让他羞耻的啪啪声,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被一个男人操干着、入侵着。
正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真的很温柔,缓抽缓送直到伊巴迩的穴肉变得松软湿润为止,才双手扶住伊巴迩强壮的公狗腰,大开大合地抽插。他颜色尚浅的阴茎在伊巴迩后穴进进出出着,龟头顶弄前列腺,柱体刺激肛口敏感的神经。
每一抽都能引起伊巴迩的轻颤,他松开嘴,声音稍有放纵:“啊、哈啊……正明……慢一点……”
正明笑着说:“呼、不是、不是很舒服么?再快点吧?”
“头脑一片……混乱……啊啊……”伊巴迩的呻吟越来越低沉沙哑,最后只剩下喘气的声音。他粗长的肉刃也勃起了,贴在小腹上,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对不起……伊巴迩,我可以先射了吗?”正明抬起头,他眼里的生理性泪水把他弄得有点可怜。
“唔……再……多一点时间……”伊巴迩抓住正明的手腕,似乎在恳求。
夜还长,情正浓,正明自嘲自己精力跟不上,苦笑着轻轻遮住伊巴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