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数据记录后才转身看向伊巴迩。
“放?什么意思?我们可从来没有囚禁他。”
伊巴迩眼中映出正明微怒的表情,他反问:“把他们当作生育工具养在疗养院哪儿都不许去,这不就是软禁么?”
正明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着对伊巴迩说:“在工厂里全天轮班工作的β又算什么?你可以说这是β的责任,他们就是为建设社会而不断劳作的一份子;那我们也能说,Ω就是为了生育而存在的,他们的体能就那样,干不了重活无法分担我们的工作、也当不了领导因为气势不足,顶多参与研究帮我们这样的研究员记录数据和照料需要照顾的病患和其他Ω。软禁?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周末依旧可以去饮料店喝茶饮酒,可以在图书馆看书学习,或者在单人寝室里玩玩电脑睡大头觉。囚禁的概念请你明确,被关在狭小的房间里锁住手脚,连吃喝都要别人伺候,那才叫囚禁!”
正明反身敲打键盘,一边对伊巴迩接道:“跟你说一件你可能不知道的事,不是每个α都和你一样不愿屈从,坚持活在监狱里的已经所剩不多,还有一部分以身体换取自由,他们宁愿做手术,被摘取全套生殖器官并长期服用抑制剂,定期检查身体状况,和曾经的β们一起接受新观念教育,然后进入新时代新社会工作。在这栋楼里就住着曾经的α,有时间的话,我会带你去看看他们的生活。”
伊巴迩沉默片刻,在书房内的待客沙发上坐下。
莫名的困倦袭上他的脑海,他很快便再次睡去。
然而没过多久伊巴迩便突然惊醒,他发现自己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起身时顺手抚摸身体,他依旧穿着那套黑色军装。可他的记忆却还维持在“伊巴迩”的失忆阶段,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个梦。
在α们的常识中,控梦是自身精神力强大的体现,有些事情只有在梦境中才能看清、有些困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寻到答案。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茫然地环顾四周。
他走出会议室,场景一晃,变成疗养院的走廊,长长的走廊尽头站着一抹白色人影,伊巴迩向那人影走去。
“我在,允絮。”伊巴迩呼唤道。
那人回头,是一张漂亮白皙的雌性面孔。
“德尔……”她转身朝伊巴迩奔来,却直直穿过伊巴迩的身体!伊巴迩浑身一寒,转身去看却再也看不到那人了。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白大褂的正明。
“早上好,伊巴迩。”正明面上带着淡漠疏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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